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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中国

《中国》解说词
天安门广场
北京 五月的一天
今天我们开始了短暂的中国之行
把电影机对向这里
你刚才听到的歌
歌词是:我爱北京天安门
所有中国的学生都会唱这首歌
对他们来说,这是世界的中心
天安门是北京的心脏
而北京是中国的政治革命中心
中国 中央之国……
世界文明的古老核心
这是展示、讨论和游行的地方
人民共和国在这里宣布诞生
如潮似水的红卫兵从这里走过
向着文化大革命迈步
我们选择了平常的日子来到这里
有很多中国人来这里拍照
中国的人民就是
这部片子的明星
我们不企望解释中国
我们只希望观察这众多的
脸、动作和习惯
从欧洲到达时 我们期待着爬山
和跨越沙漠
但很大一部分中国是可望不可及
非请莫入的
虽然中国人打开了几扇门户
玩起了政治乒乓
我们笑眯眯的导游
让我们跟随他们严格规定的路线
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
肖像就挂在这里
马克思……
还有恩格斯
天安门广场方圆40万平方米
林荫大道和北京的风
在这里相会
广场有种皇家风度,但在伟大的
王朝年代,它并不存在
它的诞生是出于政治需要
是为了聚合和召集群众游行
这里我们能看到列宁
当然还有斯大林
我们开始沿着一条大道离开广场
司机突然停车
告诉我们这条街上不许拍摄
翻译不在 我们用手势问为什么
你看 我们还是在拍
以后我们知道了禁拍的理由
它是一园林的入口
毛泽东的家就在这园林中
这个城市有严谨的习惯
它苏醒得很早
北京和中国人都非常勤劳
文革搞乱了生产系统
它更重视
政治上的忠诚 而不是能力
现在又开始讲效率
但也不能让打工失去人性
北京的居民显得贫穷 但不匮乏
他们虽没有奢侈品 但也不挨饿
让我们惊讶的是生活上的平等
跟我们那边很不一样
这里看上去既不焦虑 又不着急
晨曦中 在鞑靼古城墙的荫影下
我们看见的不只是工人
这是种锻炼 也是舞蹈和仪式
它训练四肢 增强精神
他们很有节奏地运动
似乎是在跟随无声的音乐
这个传统是如此古老
以至于新的领导人想要取缔它
仿佛它是过去的遗物 一种迷信
学校的一天一般是这样开始的
跑步和室外运动
一天他们带我们去北京的一家
妇产医院 一个安静整洁的场所
都是些年青的医生
病人在一家电子工厂工作
她今年35岁了 怀的是第一胎
她需要做剖腹产
他们用针灸来做麻醉
这种方法很简单 无需昂贵仪器
它建立的是种更直接的
富有人性的医患关系
谁都能学针灸 能用它
就是在偏远的地区
就是那些赤脚医生都会针灸
而他们是农业中国的医学脊梁
今天尽管西方科学家持怀疑态度
在中国做的75%的手术
在对病人进行初级麻醉时
用的就是这些细针
它们触及神经 切除痛感
甚至医学方法
也想表明它们能依赖古老的教导
用简单的工具来超越障碍
6400名工人的托儿所
它在北京郊区的国棉三厂内
每个工厂都有自己的学校
工人们把孩子留在那里 让他们
从小就适应明天的集体社会
他们的甜美让我们忘记他们
学唱的歌几乎都带有政治色彩
最著名的一首是这样唱的:
大海航行靠舵手
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在同一家工厂的一个房子中
这对夫妇在讨论市场上
能买到的新鲜蔬菜
他俩都在棉厂工作 和其他
房子一样 这个也很简单俭朴
法律规定 租金不能超过工资的5%
“我还没有孙子”
她说道:“要建设社会主义社会
家庭还是小一点的好”
工厂看起来都象自给自足的村庄
工人们在那儿既生活又工作
工资很低 高薪和低薪之间
没有太大的等级区别
工资水平的层次也不多
工作日好象并不忙碌
这主要是因为劳动力的过剩
工厂的管理是集体负责
采用的是“三合一”的格式
即领导阶层是由技术人员、
工人和军人组成的
他们是文革的产物
但每天都会根据需要得到调整
中国人特爱讨论
虽然他们倾向于变得罗嗦
下班以后 在工厂的院子里
男男女女的工人们围成一圈
开始讨论 今天得讨论一个画展
一种创新 一个文化开放的信号
某个领导表扬了画家们
因为他们遵循了毛泽东的教导
用艺术和文学
来为工农兵服务
我们必须为革命纺织 一些人说
会上没有真正的争论 只是不停地
提出建议和该做的工作
我们得提高质量 这是当务之急
再纺一米好纱
我们就能对世界革命作出贡献
我们在起风的一天去了长城
中国人称它为万里长城
它似乎总长5000公里
2500年前 它由奴隶建成
来保护王国不受蛮族的侵犯
在诗歌“一个工人的问题”中
布莱希特问:“七个城门的
底比斯城,是谁建的?”
“国王的名字被载入史册”
“是他们搬运了巨石吗?”
他们说长城是唯一能在太空
看到的人造工程
但宇航员没这么说
它是一个巨坝
一道抵抗蒙古人的屏障
烽火台就在哨兵的呼叫距离内
如果有一座丰碑来记载军事艺术
的无用性 那就是这一座
有人称它为“世上最长的墓地”
因为建墙时 反抗的奴隶就被
活生生地用作砌墙的灰浆
但长城阻挡了来自草原的风
并改善了农业
把士兵的全家动迁到偏远的地区
又帮助传播了中国的文明
一座战争纪念碑就此不自不觉地
变成了一个文明的工具
奇怪的石头动物
监护着一条林木葱葱的山间公路
这是北京的郊区 它是神道
是皇帝死后前往陵墓的必经之路
动物成双成对
雌的坐着 雄的站着
其中有狮子、骆驼、大象、
马和麒麟
今天 这些塑像的意义
已基本不为人所知
动物把好人和坏人分开
祝福死者的安息
在死亡的王国中
做好准备来为皇帝服务
明朝的16个皇帝,13个埋在这里
巨大的寝陵中
虽然“帝国”对他们毫无意义
很多中国人还是来这里表示敬仰
以前,这些公园是禁止入内的
甚至皇帝也得下轿
参观陵墓是种庆贺的机会
它并不是虔诚或庄重的仪式
但没有必要进到墓中去
它们只是一些地下巨室和洞穴
用来存放同一制式的长方形寝棺
最好是去看一下博物馆
那里有很多珍贵藏品
但最让人惊讶的是某种政治图示
导游说这代表了劳动人民的苦难
明朝时 即使旱涝欠收
地主还是上门收租
一个无法交租的家庭被赶出村庄
村民变成流浪汗和乞丐
他们饿死在路边
或被迫变卖孩子
这就是在封建皇帝统治下的生活
它迫使人民揭竿而起
1582年 全国各地爆发起义
导游说毛主席正是这样教导
我们的:“哪里有压迫
那里就有反抗”
上天即使不保证丰收
农民也不会再被赶出家园
在这里可以看到 每年有一个月
所有的学生都得去公社务农
我们在去中阿公社的路上
40平方公里 7500亩农田
29000个居民
他们说 在建立公社之前
这块土地不是旱 就是涝
现在则有长长的水渠
可饲养牲口和养鱼
这里有一所医院 6个诊所
和36个保健站
8000个学生分布在5个中学
和19个小学中
以后我们将看见一些贫穷的村庄
如果我们自以为发现了农业天堂
那就太天真了
这里 农活也一样极其辛苦
在首都的主要大街上
这个大棚中的市场
如同把农村的赶集搬进了城里
牲口被活着带来
我们把电影机藏在
水果摊和茶叶摊的后面
价格很低 商品很丰富
除了彬彬有礼和聪慧
中国人还有另一个美德 贪吃
桌子摆得很满 充满想象
每个省份都骄傲地展示自己
成千上万种土特产
对一个外国人来说 重要的是
巨大的农业面积使中国人
得以克服亚洲营养不良的悲剧
虽然并非每个地方都象这个市场
那样丰盛
“大汗在这里有所宫殿”
马可·波罗这样写道
一个周日 我们去参观故宫的墙
屋顶和花园 几十年前 它们还和
《马可·波罗游记》描述的一样
欧洲人和几乎所有的中国人
都不许入内
这座皇帝之城在文革中被关闭
只是最近才又对外开放
我们主要是来看中国人
而不只是来寻找已逝王朝的记忆
大殿和厅园都保留着原名
它们赞颂宗教和内政的伟业
皇帝们用这些名字来评价自己
太和、乾清、坤宁和养心
墙内的现实却是另一回事
他们是残忍、贪婪的宫廷
过着大肆铺张的生活
他们并且很不人道
大殿和宫室通向遥不可及的权力
访客和官员在厅室中轻步行走
无休止地等待皇帝的召见
经常在完成整个行程之前
他们就去世或放弃了他们的初旨
今天的中国人面对过去时
心态平和 他们用过去的铺张
来比较今天 在参观已不再
禁止入内的紫禁城时
一点都不战战兢兢
北京仍然是一个房子低矮、
胡同窄小 院子封闭的古城
这个妇女缠着小脚 举步不稳
童年时 她的脚被死死捆绑
不再长大
曾有一个皇帝 他有一个
屁股肥大 两足小巧的宠姬
这就是这个残忍风俗的开端
他的奴臣们以为 作为美丽象征
的肥臀是由小脚来决定的
由此制定了这一习俗
最后一个皇朝时 一个有
这种小脚的女人该很年轻
叫作琉璃厂的古玩一条街
街上到处是销售珍奇物品的商店
它们是国营的 价格挺公道
所有的街道都很窄
并老有一个治安人员
来阻拦外国人入内
屋顶从墙后冒出来
没有临街的窗子
生活就这样流淌在四合院中
它们就象微型的公共广场
人们可以在那里玩、工作和
种一块法律允许的小自留地
房子简陋贫穷
要想进去是相当困难的
一旦你克服了他们的怀疑和羞怯
你就会得到热情款待
这里还有一个成长中的新北京
虽然政府不鼓励城市扩张
但自然的生长是无法阻挡的
在原是元朝的鞑靼古城的城墙外
新的小区得到建设
交易和购物的北京
主要就集中在两条街上
一条是王府井
为了能捕捉到它的日常生活
我们得把电影机藏起来
一个严肃的城市和革命的首都
北京的色彩不多
衣着相当简陋
这里你能感觉到久已忘却的
美德 如礼仪 谦虚
和自我牺牲的精神
另一条街叫丰盛
这里每天都象现在这样
人太拥挤 带着电影机很难穿行
北京有成百个寺庙和亭阁
但对我们来说 最美丽和神秘的
是天坛
这里 皇帝们来向天神致意
祈求足够的雨水和富实的丰收
今天 大象拉的马车
贵族的出行和用人祭祀的习俗
早已是过去的往事 天坛
现在是个公园 充满快活的游客
它是木构建筑 每块木头
都完满吻合 没有一根钉子
据说在北京
有一百多万辆自行车
这是长安剧院
有时中国人下班后来这里
今晚上演的是木偶戏
报幕员在介绍一首乐曲
上半场完
从北京出发 我们开始了一个
两天的火车旅行
现在到达了河南省
意思是黄河以南
黄河横穿中国的中部
这是林县
这个省份的贫穷一目了然
两千五百年前
最早的国家在河南建立
它是小麦和谷物的生产中心
中国的粮仓
最重要的是 1958年时
通过创立最早的人民公社
河南第一个实行了集体制生产
每个公社都被划分为生产大队
每个生产大队又包括多个生产队
每个队员收到一份微薄的年薪
和一份够吃的粮食
孩子也一样
不能工作的老人
衣、食、住都有保障
还能免费就医和得到一笔安葬费
这个县的骄傲是“红旗渠”
它靠双手挖成 总长1500公里
把漳河的水带到了这边的山上
住在这里的人爱说
以前“水缺贵如油”
三万个被称作“林县英雄”的民工
用了十年时间来打通花岗岩
他们移开了1.7百万立升的石头
建造了水坝、引水渠和水库
这一切只是借助了最原始的工具
林县现在被称为
“社会主义的第一座大山”
家和工具是唯一的私有财产
其他的东西都属于国家
我们要求参观一个村庄
Ta Zai Tuan,它有1628个村民
所有的设施都面对这四合院中的
公共院子:农具存放室、
玉米仓库、磨坊和裁缝铺
面对院子的还有革命委员会
它负责生产队的工作
今天要开会 委员会的9个成员
在收工后会面
泡上一杯茶
主任叫Yung Xi 今年34岁
初中毕业 是个农民
他们读了几段毛主席语录
然后开始讨论这些语录
已是五月 收获的季节临近了
但还必须考虑播种
有人说 如果首先抓好政治思想
其他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谈完政治 他们又回头谈耕犁、
割草、筛选种子……
会议结束了,主任和副主任
出去走访一家村民
这是村中的小学
人口翻了一倍
文革开始以后
很少有人搬到城里
那少数几人是由村民大会决定的
他们来到了已有人等候的房间
今天……
没什么要事需要讨论 必要时
委员会拥有全权 他们告诉
我们 委员会甚至可以批准离婚
但又说离婚很少见 农村的夫妇
很少离婚 因为他们很少吵架
不管怎样 今天他们讨论收获和
耕种 讨论该买一辆拖拉机、
大麦和豆子
卧室 冬天时
他们在这些孔里生火
砖被加热
并整晚都保存热量
在中国几乎感觉不到感情和痛苦
它们被隐藏在俭朴和含蓄的后面
我们要求参加一个葬礼
但被告知,丧事是一件私事
中国是一个没有墓地的国家
国家规定应该火葬
但在农村,死人还是得到土葬
如果他要求葬在他选择的地方
一般都能得到许可
在去林县另一地区的路上
一群与众不同的人让我们好奇
我们要求陪同停车
但他们假装没听见
我们出了汽车 并坚持要拍摄
他们说:“您真要拍,是吗?
但我们不同意”
你看 我们还是拍了
这是少数几个农贸市场之一
在那里 农民们买卖自己的产品
自家种植的东西 一头猪……
一顶草帽 锄头刀
在这完全集体化的地区
这是唯一的例外
官方对此很难容忍
他们说销售所得太少 没有用
现在我们在上山
没预先打招呼就进入了一个村庄
它似乎被遗弃了 空无一人
最先吸引了我们视线的是墙上的
一则告示 翻译出来的文字
让我们惊讶 它是用完美的中文
撰写的一个抗议
反对一些印度人非法入境
村长很不情愿地让我们进村
他忧心忡忡地走在我们前面
小茅屋的外墙覆盖着一些
奇怪的文字 例如 这里写着:
“红太阳的光芒千秋照耀”
“反自私、批修正”
或“衷心祝愿毛主席万寿无疆”
这些中国人
从没见过一个西方人
他们走到门口 既惊讶
又害羞和好奇
想多看我们几眼的愿望如此强烈
我们继续拍摄 但很快就意识到
外国人和怪物是我们自己
是在镜头的这一边的人
我们对他们来说仍是不明物体
也许还有一点可笑
这是对我们身为欧洲人的自豪的
一盆冷水
对于世上四分之一的人口来说
我们太陌生了 以至于让人害怕
我们的大眼睛 卷头发
又长又大的鼻子 白皮肤
夸张的动作 不合场所的时装
他们虽然害怕 但相当礼貌
他们担心走开会冒犯我们
所以他们在镜头前能熬就熬
常常僵硬如石 一动不动
在我们闯入这个山区小村的
所有时间中 我们看到了众多
神色惊奇的脸
但他们从未表现出敌意
村长希望我们看见的一切
都井井有条 他向村民解释
我们是谁 想干什么
在我们停留的时间中
他向衣着破烂的妇女及老人示意
让他们藏起来
我们继续往南 到了长江流域
这是灌溉和培育中国中部的江水
这个公社位于苏州郊区
公社的实验在经历了激动和失望
之后 还在继续
这些农村的小组
仍是中国农业经济的栋梁
中国的生存依赖这些河流和渠道
国家的集中管理或集体化
就是出自建设和维修
这些水渠和水坝网的需要
它们是如此珍贵 又如此脆弱
中国的史学家们认为
皇帝忽略水利的时候
就是王朝灭亡的时候
我们来苏州是出于偶然
但却发现了一个美丽的城市
河流纵横交错
很久以前 它的原貌就是这样的
苏州很自然地让我们想到威尼斯
它的历史相当古老
它是历国争夺的地方
一千年以来 它的丝绸最为有名
当马可·波罗远游至此时
这里的文明程度让他震惊
当时这里已流通纸钱和生产锦缎
文学和医学都极其发达
这里还有“6000座石桥”
“每座之高,足以让船只通过”
“也许两条船相叠也能通过”
今天这是一个商业、制造业
和勤劳生活的城市
如同在其他中国城市一样
妇女和老人自发地指挥交通
和维持秩序
这是市里最好的餐厅
花几分钱就能吃到面条和糕点
拌了酱油的真正的面条和宽面
我们很难接受是中国人发明了
一切的说法 包括宽面条
苏州最出名的是
它的园林
有钱的文人、宫廷官员
建造了这些养老的园林
它们是石头、水流、荷花和
亭台楼阁的迷宫
继续展现着与世脱离的贵族生活
文人的雅谈和对自然的向往
每一扇窗
每一块石头都有它的含义
花园的名字也有含义
它们被叫作“怡园”
或“拙政园”
要进入一个佛教寺庙很不容易
它们要不是关着门 就是不让进
它们还常常失去了宗教功能
沦为厂房
所以我们很难了解
是否宗教感情真地消失了
而在这个国家中 上百年来
历史和思想是由佛教和孔子的
想法和教诲来左右的
并且 政教不分
今天 苏州的西园寺
被当成历史的博物馆
作为让人好奇的东西给保留下来
五百尊塑像
展现的都是佛的脸
是他的奇妙的象征性的转世化身
同一神性的许多脸
注视着我们生命的每一时刻
这是过去的一种人格崇拜
南京曾是一个灯红酒绿的首都
是辉煌的明朝的执政地
现在它是一个工商中心,在内战
和解放战争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这个区是在南京古城的中心
它曾是小偷和妓女们
隐藏的地方
区中有个门诊,干净和讲究效率
但医治采用的只是针灸和草药
它们是医学条件贫乏的情况下
最基本的疗法
这些是医学设备
它们能治疗流感、咳嗽和高烧
皮肤病和疟疾
高血压和肝病
南京被保留下来的古建很少
只有一些花园和一些修复后的塔
南朝的皇宫
和所有的寺庙都化为灰烬
南京引以为荣的纪念碑是新的
但用钢铁打制 它是长江大桥
总长6公里
五万工人化了8年时间把它建成
大桥是个壮观的工程
它连接河的两岸,缩短了不久前
还一分为二的中国南北的距离
在献给南京人民的中心广场上
我们拍摄了疲惫和日常的劳作
最令南京人骄傲的也许是
他们的学校 每个区都有幼儿园
掌管在革命委员会的手中
中国是一个年轻的国家
一半的人口的年龄不到20岁
但孩子是最受关爱的
他们从小就接受集体生活的教育
他们安静、听话、一点都不任性
从幼童开始,学校教育的基础课
一直是毛泽东的思想
他的言论和动作
“我是金色的向日葵”
一首歌这么唱, 它继续唱道:
“花儿向着革命的红太阳”
一百万居民 世界第二大城市
上海这个名字让人联想到
犯罪、毒品和腐朽
如果北京是革命的纯洁性的首都
上海则是改造最明显的城市
只用了一代人的时间
上海已完全改变了它的形象
西方经济的帝国
曾在上海有它们的租界和总部
它们的楼现在是国家的办公室
原来的奴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
劳动阶级 他们是最近五十年来
中国革命的主力军
在望志路108号的砖楼中
中国***写下了它第一笔历史
1921年7月21日 一个也许是
法国巡捕派去的特务从侧门入内
穿过院子
进入过道
来到了一个人去楼空的房间
在那里聚会的人刚刚撤离
他们一共是12个人
那天 在那间房里 他们召开了
第一届中国***大会
屋里的东西跟他们离去时一样
桌子、茶壶和茶杯
为了继续被打断的会议
他们不得不躲到一条船上
去了远处的一个湖
这12人中 只有毛泽东顶住了
历史的惊涛骇浪
其他人不是已经去世
就是被当作叛徒
在上海这个工人居住的地区
一个不寻常的历史遗物得到保留
作为殖民时期悲惨生活的纪念馆
25年前 百万人民就生活在
这用泥和草糊成的滚地龙中
在中日战争中
人们喝的是用这些竹筒接的雨水
在古老的豫园旁边
在上海市中心的一个湖上
几十年前 这个地区对西方人
来说很不安全
这里有一座雅致的亭子
它是国家元老和他们的家属
才能光顾的茶馆 它的氛围
是怀旧和快乐、以往的记忆
和对现在的忠诚的奇怪的混合
巨大的工业化的上海郊区
不是今天才诞生的
在某种意义上 这个城市已历经
几十年的工业化过程
它的产品遍及全中国
但常常厂区只是手工砌成的大棚
它们被匆忙地放在一起
即使这个上海最大的精炼厂
也不过是个破烂的工厂
几乎是用废弃材料建成的
穿越上海的河叫黄埔江
江上到处是舢板和来自
世界各国的运输船只
在这个河岸港口
通往中国内陆和沿河城市的
交通流量很大
上海为全中国生产和制造
而过去 它则完全不同
那时它只不过是一个
河边的贫穷的渔村
上海是在上世纪用外国资本
给名副其实地“发明”出来的
这是一艘中国的战舰
我们偷偷地把它拍了下来
但我们不觉得自己侵犯了军事秘密
再往前走 江变宽了
河岸上经常能看到水牛
黄埔江表面上是流入大海
但它其实是冲入无边无际的长江
江之广阔如同海洋
一条色彩是这两条江的分水岭
它们在这里汇合 然后入海
岸边有许多工厂
工人们一天得工作8小时
卡车和公交车接送他们上下班
中国在开放它的大门
但它仍然是一个遥远的
基本上不为人所知的国度
我们只是看了它一眼
古老的中国有这么一句谚语
画虎画皮难画骨
知人知面
不知心
字幕校对 操作:关雅荻
你以为你正在游戏人生,但人生早已将你游戏。

TOP

…………

视频有吗?

这么搞笑………………

第三个摇杆入手……………… CD要慢,风神要轻……………… 忌风禁用,青雷免谈……………… 以此缅怀已经壮烈的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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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的用心,卑劣的手法——批判安东尼奥尼拍摄的题为《中国》的反华影片

人民日报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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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天安门广场上升起五星红旗,新中国宣告诞生的一天起,世界上各种政治力量就对我们国家发生的翻天覆地的社会变革和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的巨大成就,抱有不同的态度。亿万革命人民和广大国际朋友表示赞扬和同情,而一小撮反动势力则表现出极端的恐惧和刻骨的仇恨。这是古今中外一切大革命所必然遇到的一种现象。去年开始在一些西方国家放映的、由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拍摄的题为《中国》的反华影片,就是当前国际上一小撮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分子对新中国极端仇视的心理的反映。这个影片的出现,是一个严重的反华事件,是对中国人民的猖狂挑衅。
安东尼奥尼是在一九七二年春作为我们的客人到中国来的。他带着摄影机访问了北京、上海、南京、苏州和林县。但是,他的中国之行,不是为了增进对中国的了解,更不是为了增进中意两国人民的友谊,而是怀着对中国人民的敌意,采取别有用心的、十分卑劣的手法,利用这次访问的机会,专门搜罗可以用来污蔑攻击中国的材料,以达到不可告人之目的。在他拍摄的长达三个半小时的影片中,根本没有反映我们伟大祖国的新事物、新气象、新面貌,而是把大量经过恶意歪曲了的场面和镜头集中起来,攻击我国领导人,丑化社会主义新中国,诽谤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侮辱我国人民。任何稍有民族自尊的中国人,看了这部影片,都不能不感到极大愤慨。如果容忍这样的影片在世界上招摇撞骗,那就等于承认任意侮辱中国人民的反动宣传是正当的行为,那就是向国际反动派的反华挑衅投降。我们要彻底揭露和批判这部影片的反革命实质,回答国际反动派对中国人民的挑战。这是当前值得人们十分重视的思想和政治战线上的一场严重斗争。

(一)

影片摄制者在解说词中说,他“不打算评论中国,而只想开始观察中国的各种面目、姿态和习惯”。这完全是骗人的。这个所谓“纪录片”,每一个镜头都有评论,这是借用反动艺术手法污蔑和丑化中国的极其恶毒的政治评论,是肆无忌惮地公开露骨地反华反共反革命的政治评论。
影片的镜头从北京天安门开始,看起来似乎是很自然的,其实,这种安排却是为整个“纪录片”的反动主题服务的。影片说,“北京是中国政治、革命的中心”,“人民共和国就在天安门宣告成立”,“文化革命的红卫兵浪潮也在这里兴起”。然后,影片“离开天安门”,带领观众开始“观察”中国,也就是要人们看看中国革命究竟给中国人民带来了什么,接着就展开一连串的反动画面,把新中国糟踏得不象样子。影片的这种结构和布局,纯粹是为了把攻击矛头集中地指向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革命。咒骂革命,否定革命,反对革命,就是这部影片的要害所在。

反动影片《中国》全盘否定和完全抹煞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各条战线取得的伟大成就,企图使人相信今天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同往日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安东尼奥尼把上海作为“工业化的大城市”介绍给观众,其目的恰恰是要污蔑我国的社会主义工业。明明上海有许许多多现代化的大型企业,影片的摄制者却视而不见,而专门搜集设备简陋、手工*作的零乱镜头。明明黄浦江边矗立着能制造万吨轮的造船厂,江上停泊着我国的远洋轮,而在安东尼奥尼的镜头下,黄浦江里的大货船都是外国的,小木船都是中国的。影片的摄制者公然站在帝国主义的立场上说,上海的工业“并非产生于今天”,“上海作为一个城市,则完全是由外国资本在上世纪建立起来的”,而解放后“仓促建立起来的工业往往只比大的手工业工厂好些”,“上海最大的炼油厂,也是一个可怜的厂,几乎是用废料建成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大肆炫耀十九世纪帝国主义侵华的“功劳”,竭力贬低我国人民自力更生发展工业的伟大成就吗?影片中还以极其卑劣的手段拍了一些丑化劳动人民的镜头。作者的险恶用心是要暗示,中国的主要工业城市上海尚且如此,其他地区岂不可想而知!

安东尼奥尼把林县作为“中国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山区”介绍给观众,其目的恰恰是要污蔑我国的社会主义农村。在影片中,闻名中外的红旗渠一掠而过,既看不到“人造天河”的雄姿,也看不到林县河山重新安排后的兴旺景象。银幕上不厌其烦地呈现出来的是零落的田地,孤独的老人,疲乏的牲口,破陋的房舍……。他大肆渲染林县“农民的贫困”,把一个山村说成是“荒凉和被抛弃的地方”,把一所乡村小学竭力加以丑化。安东尼奥尼还恶狠狠地说,在今天的中国,“如果我们想发现一个农村‘天堂’,那就天真了”。这不是赤裸裸地诬蔑解放了二十多年的中国农村是人间地狱吗?

这部影片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诋毁和污蔑是多方面的。从城市建设到人民生活,从文化教育到体育运动,从医疗卫生到计划生育,以至幼儿园,统统不放过。

影片完全无视我国城市面貌的巨大变化,渲染北京“依然是个古老的城市”,住屋“非常简陋”,“城市规划化令人失望”;苏州“同它的古老的面貌差异很小”;上海城市面貌的改变,不过是昔日“西方的经济帝国”在租界修建的房子“今天成了办公楼”。

影片竭力否认我国人民生活条件的显著改善,说什么“北京人是贫穷的,但并不悲惨”。承蒙这位导演先生手下留情,还说我们不算悲惨;但他的真意是嘲笑我们“贫穷”。他不是在城市和乡村拚命捕捉一些镜头,攻击人们“衣服破旧”,“劳动繁重”,诬蔑在中国到处都可以遇到“穷人”吗?所有这些完全是一副帝国主义老爷的腔调!

安东尼奥尼所以把解放后的中国描绘成这样一团漆黑,一无是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无非是要人们得出中国不应当进行革命的反动结论。他攻击人民公社经历了“失望”,胡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乱了生产系统”,使前人遗留下来的古迹已剩下“寥寥无几”,甚至借用打太极拳的镜头,造谣说“新的领导人”要“取消”这一“古老的传统”。总之,在安东尼奥尼这个反动分子看来,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不好,中国的革命搞糟了,只有倒退,只有复旧,才有出路。这就充分暴露了挂着“左派”招牌的安东尼奥尼的反革命真面目。

(二)

安东尼奥尼为了诋毁中国革命,攻击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在影片中对中国人民的形象和精神面貌进行了令人不能容忍的丑化。他企图通过影片制造这样的假象,似乎中国革命并没有改变中国人民的地位,没有使中国人民在精神上得到解放,而中国人民对社会主义制度也是没有热情的。

全世界都看到,已经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民,精神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中国劳动人民还有过去那一副奴隶相么?没有了,他们做了主人了。”在我们的国家,“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象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但是,安东尼奥尼却把中国人民描绘成愚昧无知,与世隔绝,愁眉苦脸,无精打采,不讲卫生,爱好吃喝,浑浑噩噩的人群。为了丑化中国人民,他挖空心思地拍摄坐茶楼、上饭馆、拉板车、逛大街的人们的各种表情,连小脚女人走路也不放过,甚至于穷极无聊地把擤鼻涕、上厕所也摄入镜头。在林县,安东尼奥尼突然闯入一个山村,把摄影机对准那里的群众,当群众反对他这种手段时,他就诬蔑群众的反应是“有的恐惧,有的害怕”,“经常是麻木不仁和毫无表情”。安东尼奥尼大摆其“欧洲人的自傲”的架子,处心积虑地往中国人民脸上抹黑,这是对站起来的中国人民的莫大侮辱!

更刻毒的是,安东尼奥尼还用拐弯抹角的语言、含沙射影的手法来向观众暗示,中国人民的精神是受压抑的,心情是不舒畅的,对现实是不满的。他在上海城隍庙茶楼的画面中插入了一句不怀好意的旁白:“这里的气氛稀奇古怪”,“既想念过去,又忠于现在”。他在这里说的所谓“忠于现在”不过是一句反话,实际上是要诬蔑中国人民对新社会的拥护是出于被迫的,并非真心实意。安东尼奥尼不是在影片中一再渲染中国人民是不自由的吗?他公然嘲讽工人讨论会的发言“重复而单调”,“不是一个真正的讨论会”,诬蔑中国儿童高唱歌颂毛主席、共产党的“政治性”歌曲同他们的天真可爱不相容,因而并非发自内心。他还胡说由于人们的“谨慎”“使人几乎觉察不到他们的感情和痛苦”。在他看来,中国人民是有着不满现实的莫大“痛苦”的,只是不敢表达出来而已。这完全是一派胡言。在我们这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里,人民当家作主,政治局面生动活泼,广大人民享受着真正的民主,心情无比舒畅。安东尼奥尼企图钻空子,煽动中国人民对新中国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不满,只能是枉费心机。感到“痛苦”的则是一小撮妄想在中国复辟地主买办资产阶级专政的反动派。至于说什么中国人民“想念过去”,这更是污蔑。什么人“想念过去”?中国人民对百年魔怪舞翩跹的“过去”,是深恶痛绝的,只有帝国主义分子及其在中国的代理人,才念念不忘他们失去了的“天堂”,朝朝夕夕梦想使中国倒退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境地。但是,历史的车轮是拉不回来的,任何企图开倒车的人,必将被历史的巨轮辗得粉碎!

(三)

安东尼奥尼拍摄影片《中国》所采用的手法,也是极端反动和卑劣的。

在镜头的取舍和处理方面,凡是好的、新的、进步的场面,他一律不拍或少拍,或者当时做做样子拍了一些,最后又把它剪掉;而差的、旧的、落后的场面,他就抓住不放,大拍特拍。在整个影片中,看不到一部新车床,一台拖拉机,一所象样的学校,一处热气腾腾的建设工地,一个农业丰收的场景……。而他认为可以用来污蔑中国和中国人民的东西,则又是全景,又是特写,不厌其冗长。影片在拍摄南京长江大桥时,故意从一些很坏的角度把这座雄伟的现代化桥梁拍得歪歪斜斜,摇摇晃晃,还插入一个在桥下晾裤子的镜头加以丑化。影片关于天安门广场的描绘更是十分可恶。它不去反映天安门广场庄严壮丽的全貌,把我国人民无限热爱的天安门城楼也拍得毫无气势,而却用了大量的胶片去拍摄广场上的人群,镜头时远时近,忽前忽后,一会儿是攒动的人头,一会儿是纷乱的腿脚,故意把天安门广场拍得象个乱糟糟的集市,这不是存心污辱我们伟大的祖国吗!

在影片的剪接上,画面跳来跳去,好象是东拉西扯,杂乱无章,其实每一个片段的衔接,都是恶意安排的。比如,影片拍摄者先是向观众介绍十三陵地下宫殿陈列馆中反映明朝劳动人民受压迫和进行反抗的泥塑群象,讲述当时农民的生活是如何的悲惨,然后镜头一转,就出现一队青年学生扛着铁锹下乡参加劳动的情景,再转到中阿友好人民公社,用一位女社员在劳动中擦汗的镜头,来宣扬什么“日常的田间劳动是劳累繁重的”,并且叫嚷中国农村没有“天堂”!这种手法分明是影射今天中国农民的境遇比几百年前封建社会的农民好不了多少。

影片在光线和色彩的运用方面也是很坏的。影片的大部分都以灰暗的光线和阴冷的色调拍摄。黄浦江象笼罩着浊雾,北京的街道被抹上一层青光,林县的山村阴影重重。总之,许多画面给人以惨淡、凄凉、阴郁、冷酷的印象。尤其恶劣的是,影片摄制者还利用配乐作为进行诽谤的手段。他在影片中没有拍过我国一个革命样板戏的镜头,却拿样板戏的一些唱段肆意嘲弄。当响起《龙江颂》中江水英唱“抬起头,挺胸膛”时,画面上出现的竟是猪摇头的动作。据有关单位揭露,这种剪接完完全全是伪造的。这是蓄意污蔑我们的革命样板戏,攻击我们的文艺革命,真是恶毒透顶!

安东尼奥尼对中国人民怀有敌意,这从他在中国的拍摄活动中也可以得到证明。他在解说词中公开宣扬有很多镜头是象间谍那样偷拍的。他得意地说,他在黄浦江如何“冲破禁令偷偷地拍摄了”中国军舰;在北京的王府井大街如何“把摄影机掩盖住”,“冷不防地抢摄这里的生活场面”。他还埋怨说“带着摄影机在前门大街那里行走是不方便的”。什么不方便?就是做贼不方便。更有甚者,他为了炮制污辱中国人民的镜头,在北京中阿友好人民公社,竟然要别人制造社员打架的场面,让他拍摄;在另一个场合,他还要群众按照他的口味改换服装,否则拒绝拍摄。他的这种偷拍、强摄、作假的行径,本身就是对中国人民的极大的不尊重和藐视。

(四)

反华影片《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出现,决不是一个偶然的孤立的事件,而是有它的国际背景的。

近些年来,我们面临的国内外形势越来越好,毛主席的革命外交路线取得新的更大胜利,我国的国际影响日益扩大。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妄想孤立中国、颠覆中国的阴谋遭到可耻的破产。但是,我们的敌人对于他们在中国的失败是不会甘心的。攻击中国革命,污蔑社会主义新中国,就是他们妄图在中国实现反革命复辟,使中国重新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的一种舆论准备。

人所共知,苏修叛徒集团是国际上反华的急先锋和总后台。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都使出浑身解数,对中国人民极尽污蔑、攻击之能事。他们说,中国人穷得喝大锅清水汤,连裤子都没得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中国的生产力遭到“新的破坏”;中国人民“疲困不堪”,处在“严重的苦难”之中,过着“兵营式的生活”,等等。可是,所有这些愚蠢的诽谤,只是暴露了苏修叛徒们的丑恶面目,而没有使他们捞到任何东西。在今天的世界上,苏修的反华谎言已经没有多少市场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安东尼奥尼的反动影片披着“客观”、“真实”的外衣来欺世惑众,又把苏修这一套造谣诬蔑搬出来,妄图起苏修反华宣传所不能起的作用。安东尼奥尼实际上不过是充当了已经破产的苏修反华宣传的应声虫。

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中国》出笼之后,美国广播公司花了二十五万美元重金购进这部影片,并在美国公开放映,还有人帮腔说这部反动影片是“吸引人的”。看来,杜勒斯的阴魂仍然在一些美帝国主义分子的身上,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的出现,也适应了这些反动势力的需要。

安东尼奥尼是一个意大利人,但是,他决不能代表千百万对中国人民抱着友好态度的意大利人民。反华,这是广大意大利人民决不会同意的。安东尼奥尼拍摄这样的反华影片,同意大利人民和中国人民要求加强友好关系的愿望,显然完全背道而驰。

中国人民一贯主张发展同各国人民的友好往来和互相了解。在同各国人民的交往中,我们从不强求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我们一再指出,中国还是一个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国家,尽管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已经取得巨大成就,但是从不隐讳我们的国家还存在着前进中的缺点,还有落后、反动的东西,需要继续革命。毛主席经常提醒我们,要反对大国沙文主义。我们欢迎各国朋友对我们的工作提出批评。但是,谁要是冒充“朋友”而实际上却干着卑鄙的反华勾当,去博取极端仇视中国的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喝采,我们就要给予彻底揭露,以剥夺其招摇撞骗的资本。只有这样做,才有利于各国人民的互相了解和友好往来。

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告诉人们,在目前国际国内的大好形势下,必须继续保持清醒的头脑,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世界上总有敌视中国人民的势力,还存在着尖锐复杂的斗争。这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当然,反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一切反华的好汉,不管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不管使用什么武器,玩弄什么手法,都只能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中国人民将坚定地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奋勇前进。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说过的:“让那些内外反动派在我们面前发抖罢,让他们去说我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罢,中国人民的不屈不挠的努力必将稳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转自 《人民日报》1974年1月30日

你以为你正在游戏人生,但人生早已将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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