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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铁拳·女人·可不可以不谈感情      

[转帖]铁拳·女人·可不可以不谈感情

http://www.tekkenfans.com/bbs2/dispbbs.asp?boardID=39&ID=3187
作者:camus
夜色是一种像海一样东西,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这个城市澎湃着。天冷了,我迎着风坐在窗前,守望着下一个黎明,夜凉如水,一个人的夜晚没有月亮,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她终于还是睡了,在时针划过“3”的那一霎那,还是我一个人,长夜独坐,唯独少了一轮月亮,一瓶啤酒。呵,我一个星期没喝酒了,古有“佳人美酒”,有酒却没有佳人那就是闷酒,我,已经不习惯喝闷酒了。
    夜是经不起这样独坐的,思绪尚未展开,夜却已过半,就像很多事情,尚未发生,就已经结束了。我把头深深的埋下去,把自己淹没在这浩瀚的夜色中,很多时候在夜里,人们才会说一些话,做一些事,借着夜色,给自己套上一个透明的面具,世界还是世界,自己却莫名的真实了许多。才想起来,夜,总是会发生些什么。
    那是两年前了,那时刚刚开始打铁,还知道用Nina推人,也是那段时间开始和她聊天,一个班的,却到一年后才互相了解,人生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会错过,有的时候相拥却也没有激情。
    那个情人节,整个机厅萧条的很,像落光了叶子的树,点歌机不厌其烦的放着那时最流行的歌,玩了几局铁拳,几局Spike Out。游戏毕竟是游戏,兴趣很重要,况且也没什么心情。回家的时候满街都是一对对的恋人,鼻子不酸,心却空空的,五分钟的路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在楼下,莫名的掏出手机,一条新消息,一个未接电话,下意识的按了确定,“鼓楼哪里有麦当劳啊?”是她的消息。霎时间有一种点亮黑夜的感觉,呵呵,那时候,来的快的总是激情。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大方巷,去鼓楼往哪里走”
    ……
    “在鼓楼小学门口等我,不要动,我五分钟以后到。”
    那天下雨,就没有骑车子,走起路来像急行军一样,过了马路,就到了鼓楼小学。在视野里寻找她的身影,当我看到她时,我知道我的语言是多么的贫乏,应该怎样去形容,那个站在夜雨的路灯下,举着伞犹如丁香一样的女生。
    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突然回过头,看到我的呆滞,淡淡的笑着走过来。
    后来才知道那天她和男友吵架,很凶的那种。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勇气,我只知道在她面前,去积累沉默只会换来更大的爆发。
    那天,麦当劳,靠窗的坐位,两个人,没有时间,如果快乐可以停留,我想它会选择这里。
    “这是你女朋友?很漂亮嘛”,一个在麦当劳打工的朋友后来对我说。那时我没说话,心情是会打结的,尤其对她。
    那天以后我们就开始熟悉的像十年的老友,短信是个好东西,我们会彻夜彻夜的聊天,那些被空中交织的电波模糊了界限的白天和夜晚;那些被短信划的如万花筒般的心情,现在想起来,倒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
    有些事情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反而会记得更清楚。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我知道在夜里,特别是夜深的时候是不可以去想念一个人的,那会让自己孤独,孤独,可以有很多种样子,有的时候,孤独像是在茫茫的大海上,抓着一块木板那么漂着,那么漫无目的的漂着,那是可以体味的孤独;但更多的时候,它是如此之强烈的犹如蛀心之虫一样撕裂着我的神经,这是因为某个人的孤独,孤独,因为有某个人,孤独,因为没有某个人……  
    这时候会想,她在干嘛呢?想必此刻正熟睡着,把一天的憧憬投入到晚上的一个梦境里。她又怎会孤独?两个人的世界总是比一个人的世界精彩,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怎会孤独,更何况是一个爱她的人。
    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淡淡的喜悲,喜的是这样的她可以快乐,悲的是那个人不是我。每次这样就会想很多,这种事情想的多了,就难免惆怅,而惆怅的久了,就像酒喝的多了,是会上瘾的。有一些事情经历过,才会体会到那种切心入肺的痛,“慢慢会淡的吧。”我想,“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不是你的,穷尽一生也只能空留遗憾……”
    所以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什么,我曾经对朋友说,“我对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抱抱她。”我知道这有点像天上的星星,人跳的再高也是没有办法触及的。可是生活总是会和我们开玩笑,时间如流水……
不是结尾的结尾:
很抱歉到这里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写下去,整个脑子心情,乱的像一个涂满颜料的调色版,如果你会点击这篇文章,如果你能看到这里,那么谢谢你费心看完我的语无伦次。
外面是夜,一个男人的孤独是一根点着的香烟,这是记不得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话。
很久都没有拿起笔写东西,都快忘记写作的感觉了。
我所在之处,你们并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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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倾慕camus兄的文采,特将他的新作也转上来请大家欣赏.

http://bbs.nju.edu.cn/vd523117/blogcon?userid=camus&file=1090732038

作 者: camus 标 题: 玉溪.金陵干.兄弟 (二校稿) 时 间: Sun Jul 25 13:07:18 2004 点 击: 67 一 喝酒是很多年以前养成的习惯,抽烟却是刚抽不到一年的,已经记不得相遇时有多少 好友惊讶的表情僵硬,只记得第一次抽烟,着实睡了一个晚上才稍稍扭转了头晕的感觉。 第二天朋友告诉我说这叫“醉烟”,第一次抽烟都会这样。 然后过了很久,从父亲的房间里拿出了第一包烟,父亲不抽烟,烟在家里自然就成了 摆设,是东西,当然就不可以浪费的。 那时抽很少的烟,一天就几根,后来是谁介绍的玉溪已经记不得了,他着重说明是软 玉溪,“一定要买软的,硬的味道不是太好。”(至于硬玉溪是不是好抽我一直都不知道 ,因为从来没有买过)就尝试着买了一包,点燃以后照例挂在嘴边,一口以后就知道了, 很香,是那种很多种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却不浓,淡淡的,就像点燃的一柱香,你能 感受到它的存在,但是却又缥缈的不知所以。吸一口下去,香气就会喉咙里散开来,在咽 喉的开始处,味觉器官最后能占领的地方,玉溪也就在那里,向我炫耀着它的口感。不日 和一个要去日本的朋友聊天,他说他要带两条白红塔出去,我就劝他带一条软玉溪,“你 要让日本人知道,原来生在中国是这么好的事情,可以有这么香的烟抽。”一起笑了很久 以后,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白壳红塔山。 有一次去王那儿小坐, “可以抽烟么?” 他诧异看着我,然后进去拿了一个烟灰缸,递给我“少抽点。” “我知道,所以我抽玉溪,抽贵点的烟应该可以控制数量。” 他笑了“不可能,我大一就试过,烟,只会越抽越多。”王那时已经戒了烟,靠意志 戒的。 那时的我已经可以做到不用绝对的眼光去看待问题,但是我仍然不在乎那句话“烟,只会 越抽越多。”现在我终于知道自己当时还是浅薄的可以,烟,真的是越抽越多的…… 从去年九月开始就不向家里伸手要钱,大了,自然应该做到的事情,何况是对于一个 男人,原来还准备搬出去住,地点都快要选好,最后心软,还是落家里没动了。就这样, 所有的开支都从做家教的千把块钱里面计算,自然不免理财,一算下来软玉溪就实在吃不 消,一包二十四,一个月少说也要将近五百。就这样,半年以后,虽然我知道玉溪很香, 虽然我知道我很喜欢抽玉溪,虽然我知道我很舍不得玉溪,但是经济基础决定一切,最终 还是放弃了软玉溪,经过了很多次的转型(一看到“转型”我总会想到国企改革),现在 抽的是五块钱一包的一品梅,一个月一百多块,很实惠,最重要的是,消费的起。 后来,也是在王家里。 他看到我没有掏玉溪“现在抽蛮多的嘛。” 我早习惯了他犹如电影台词一样带着跳跃性的推理,笑了。 “要注意身体,还有,你这种人不可以抽这种烟的。”说完,他进屋拿了一包中华给 我,一包中华抵得上两包玉溪,但是中华,即使很有口感,也还是没有玉溪那么香,真的 ,我从不怀疑这点,中华,抽的是面子,玉溪,抽的是感觉。 “戒烟吧。”这是王和我在一起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我现在习惯用很职业的微笑去面 对他,而他,总报之以无奈的微笑。 大概半年没买过玉溪,现在收入提高,可还是没有买玉溪,我总会想到买一包玉溪的 钱,可以买五包五块的一品梅,我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变小气了,还是烟量变大了,总之现 在做事习惯去想结果。 现在仍然能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醉烟的感觉,那是一种比喝醉酒还要难受千百倍的感受 ,头像被千斤大锤反反复复的敲打。第一次,多少事情的第一次会让我们诧异于前后的差 异。生活有时像抽烟一样,习惯了,就会痴迷于某种感觉,圣人和普通人的真正分别在于 ,圣人,往往去左右生活,而普通人,往往被生活所左右。这社会上的大部分人,都是受 命运的摆布漂流在茫茫人海,所以,圣人,往往几个世纪才能出一个。马克思或许可以算 作是半个,活在自己那理想的过了头的乌托邦里,所以他抽烟,烟瘾很大那种,可能是逃 避的一种手段,慰藉,还是用慰藉这个词吧。 烟,总是越抽越多的。 二 前几天一个朋友要出国,临走前叫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一块吃饭,其实鬼扯的吃饭,男 人在一起,说吃饭就是喝酒的代名词。 和他认识的很偶然,关系也一直很淡,最密也不过拉我喝过两次酒,这就是酒的魔力 ,“酒逢知己千杯少”,古人诚不欺我。 那桌除了我,其他几个人都有正经工作,且待遇都很不错,但是酒场不比商场,讲的 是一个 “真”,喝的是一个“爽”。 “喝什么酒?”他随意翻了翻菜谱。 “金陵干吧。”我几乎不假思索。 这当然遭到了非议,后来两个人喝百威,两个人喝金陵干。 我一直认为百威是“女人酒”,味儿太淡,我承认很纯,但是没有感觉,喝酒和抽烟 一样,没有了特征也就没有了感觉。喝金陵干也是喝的多了自己认识了自己的口味。那是 一种无法形容的过口的舒畅,泛着泡沫的金色液体在与好友畅谈时顺喉而下,带着金陵干 特有的香味,带着自己对于这种口味的眷恋,带着与知己在一起的喜悦,当喝酒的时候加 着自己的感觉,酒,就不再是酒,而成了连接好友心情的通道。只架设在好友心中的通道 ,所谓好友,某方面志同道合足矣。人这一生,本就交不了几个真正知心的朋友。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的有点过,从车子房子谈到抱负理想,从出国留学谈到工作感情, 一直谈到原来满是人的大厅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桌,一直谈到迎宾小姐看着我们不停的笑 ,可谁又在乎,喝酒是为朋友为感觉。 酒醉后有些人是有很多话的,也许就是常说的“酒后吐真言”,会拉着你不停的说, 我在这时总是充当倾听者的角色,因为我总觉得这个时候是一个人脆弱的时候。我不知道 怎样叫醉,因为从来没有醉过,对于醉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所以不会让自己醉,意志有的 时候能战胜很多东西,至少能让神志很清楚,至少能保证走的不是一个问号。 认识的人都说我能喝,其实仅限于啤酒而已,白酒我是二两就挂的,我依然记得那天 同学聚会X灌我酒的情景,我们原来是很好的兄弟,可是后来仅仅因为一件事突然两个人的 距离拉的很大,我从来不知道人的忌妒心可以膨胀到如此之大,现在他当然很开心,我知 道他很开心,因为他很明白用什么东西可以刺伤我,更重要的是,在那天的酒桌上,他知 道我不能喝白酒,然后灌了我,那天我吐了,第一次喝酒吐,之前我反覆的在心中默念着 一个名字,像落水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精神最终无法抵抗生理反应,之后我在那里 坐着,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什么人也不想搭理,只是自己一个人抽着烟。 他肯定认为我没有神志了,就开始在那里大放厥词。我记得每一个字,很清楚,懒地骂他 ,只觉得好笑而已。 喝酒就是这样,可以非常开心,也可以非常狼狈,酒就像一面无形的镜子映着酒桌上 的众人。 这就是酒,很微妙的一种东西,和好友在一起会有一醉方休的冲动,和陌路的也可以 喝成朋友,和异路的在一起就像喝水一样索然无味。酒是很真实的一种东西,醉了以后没 有你我,只有相聚时畅饮的快乐。于我自己,酒还是很心情化的一种东西,开心的时候就 是苦的,感伤的时候却香的无以复加。所以我相信,酒,也是有感情的。 每当良朋快聚,当酒一杯杯从瓶子里消失,年少时候的豪情渐渐从心里升起来的时候 ,就难免会提起一些往事,一些只要一想起就会让人觉得快乐得发疯的往事,每件事都值 得痛饮三大杯。让人伤心失望痛苦的事,是绝不会去说的,那是只属于自己的一片土地, 而对于苦痛,是不应该让别人分担的。对于劳燕分飞的朋友,聚首本已不易,能聚在一起 喝酒当然更是不易。 所以大部分时候喝酒无疑是件很愉快的事,可是喝完就完全是另外一件事了。第二天 醒来时,通常都不在杨柳岸,也没有晓风残月,只会觉得自己的脑袋比平常大了三、四倍 ,而且痛得要命。 可是仍然会去喝,为了知己,为了友情,就像这节开头那次饭局,那天晚上头疼的要 命,住在蔡家里也没睡着,看了几盘碟才稍微缓解了头疼。可是现在想起来,却没有一点 难受的感觉,那种欢乐和友情,在心里烙的很深。 突然想到《东邪西毒》里的一段台词: “知道喝酒与喝水的区别么?” “……” “酒,越喝越暖,而水,越喝越寒。” 三 我是一个把朋友和兄弟分得很清楚的人,其实很正常,和很多人都可以成为朋友,而 兄弟,只能有那么几个。 来说说蔡吧,和他认识是在去年年末,街机厅里认识的,只知道他在口腔医院工作, 和我一样喜欢玩铁拳(一个游戏的名字)。后来怎样慢慢熟起来就记不得了。 那是一天晚上站在零点过半的车站,眼光游弋在过往的车辆和人群中,那天晚上第一 次去他家,不认识路,在那里等他来接。 “高。” 我回头,他在后面。 走了一段夜路,到了蔡的家,一个典型的单身男人的家,带点小资味道,在合适的地 方挂着裱好的电影海报,有装饰品的柜子,一套音响,放得很低的双人床,乱得有章有法 的屋子。稍显遗憾的是,如果窗子是落地式的,然后挂那种很西洋的大窗帘,卧室就更有 味道了。 “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 和他一起逛着他的房子,原来知道他是一个碟迷,但是那天才有一个视觉认识,几柜 几柜的DVD,包括一些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价格不菲的限定版,“大概四五万吧。”他算了 一下价格。 我也很喜欢看电影,但是买的碟却不多,我只会买自己喜欢看的,而他不管自己喜不 喜欢,都会统统拿下,这就是收藏和爱好的区别。看着他的藏品,顿生饥不择食之感,因 为好多都是久仰大名却没有看过的片子。 进卧室,我躺在床上,他坐在沙发上,一人一根烟,电视里放着Ben•Affleck的 《Paycheck》, “房子不错嘛,租的?” “买的,二十多万。” …… “我喜欢抽普三,感觉很纯。”(普三:普通版三五) “玉溪好,外烟总有一种特殊的味儿。” …… “这部片子蛮难懂的,全是倒叙。” “还好,我们话太多,就看不懂情节了。” …… “这张床上肯定躺过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都笑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以无聊的对话打发着将近凌晨的时间。和蔡一起聊天不愁没有话题,学 习、生活、工作、电影、音乐、香烟、游戏以至爱情,共同话题多,聊天就不会乏味,而 且,我发现他也很善于做一个倾听者,这种人很难得,这样的对话会很舒服,我喜欢这样 的对话,更重要的是,爱好相似的兄弟很难得,他比我大三岁,我却很少把他看成两个年 龄段的人,谈得来,况且三年也太短了点。 经常住在他那儿,晚上照例看碟,每次他都会推荐一部碟或者买一张没有看过的碟来 一起看,但每次没过多久,就会发现他以很奇怪的坐姿坐在沙发上,或者脸背着电视躺在 床上,他经常自嘲自己不能斗,也难怪,上了一天的班,而且第二天还要上班。每到这种 情况我就会找一些经典电影一个人看到天亮。有些时候和他一起起床,然后回家,正好一 条路,有些时候醒来时,他已经走了好久。 有天晚上十一点半,收到他的消息,“我十二点过来。” “烂人买烟去,我这儿没了。” “好的,我买包普三。” 那天晚上聊天的气氛很闷,我看出他脸色和平时不一样,我知道他有什么话埋在心里 没说,其实不用问,男人聊天往往会谈到女人。 “你知道我还爱她,痛苦却还是在继续,没有办法停止。” 我看着手中的香烟冉冉升起,听着他讲他的故事,听他说过很多次,但是听兄弟说话 不会觉得重复,因为那天晚上的他没有了平时的乐观,感伤的像一个游吟诗人,那一夜, 两个孤独的男人就在那个十多个平方的房间里肆意郁闷着,心情顺着烟升起来,交换着心 里藏着的故事,什么琐事、生活,统统抛在脑后,夜色如海,语言找不到岸。 和他认识以后,就认识了很多他圈子里的人,其中竟然有我的小学同学,不禁唏嘘,都已 经工作了,是学生的也都是研一、博一,很多时候大家一起聊天吃饭,谈话都挺融洽丰富 ,和蔡谈得来,和我自然也谈得来。 蔡工作了,但凡工作的人都很现实,他也不例外,承受着各方的压力,一个人在一个 陌生的城市打拼,习惯着不愿习惯的生活,接受着不愿接受的结局,把他的经历串起来, 我就看到两个字-“否认”,不断否认自己,顺应着生活的磨合,融入到路上的匆匆行人 中去,无奈,但是很自然,毕竟命运像海一样,谁都是随波逐流。 流年似水,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却也越来越多,能真心畅谈的人少之又少。任谁都有自 己的生活自己的圈子,任谁也都有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朋友,失意的时候想到这个城市的某 个角落里有知心的人可以对酒当歌,纵论四海,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生活其实已经给予我们很多,那还苛求什么呢?知足者长乐,本就是真理的。 后 记 很早就觉得自己的散文开始固定在感情上,就一直尝试着写写其他东西,所以就有了 这篇文章,但凡认为写的还能看看的,就会发到自己的Blog里,这篇也是这样。 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构思,然后断断续续花了三个通宵写出来。先有的题目,但是一直 没有个头绪,不知道怎么下笔。我写东西靠的是灵感,所以就很难高产。写得多了,就会 觉得累,抓住感觉很累,写完以后的修改更累,因为每次写完文章都会觉得自己越来越贫 乏,还会有一种心虚,担心一篇不如一篇,所以就会一遍遍地读,一遍遍地改。 这两天才知道灵感有时不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是需要坐下来写的,写着写着自然就有 了,而如果不去写,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灵感。 这篇文章题目有烟和酒,写的时候手边自然也离不开烟和酒,只不过很矛盾,酒是青 岛啤酒,烟是一品梅。喝酒不太容易来感觉,烟一点灵感和我关系好像就变得很亲密。 音箱里反覆放着Gregorian的《Voyage》。很有感觉的男女声,天籁极了。 写的时候我就知道最难写的是最后一节,最后果然如此,而且最不满意的也是最后一 节,可是缺憾才有美,想到舒伯特因为一首《未完成交响曲》蜚声海内,自己好歹也算是 写完了。不免舒心。(呵呵,说笑,说笑而已。)底下就应该是那篇《大漠.剑客.流年》。 趁最近有心情赶紧杀青,其实早就写了下文,只是一直没有改到自己满意 而已。 记得几个月前把题目说给蔡听,他说感觉怎么像古龙,然后两人一起大笑。 Written By Camus 2004.7.25.3:00 AM

我所在之处,你们并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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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讨厌这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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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斑竹!

天照兄愤青?呵呵

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有不同的香味,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自然也就有很多种香味。但是这里面只有一种是你感觉过以后很长时间都忘不了的,有点像走在岔路口,也许前面有很多条路,但是心里却很清楚自己要选择哪一条。现在想来,谈恋爱和生活都一样,时刻面临着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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